哈佛逆轉衰老“神藥”爆火富豪圈，不老神話走向現實?

偉大的物理學家霍金在他的遺作《終極問答》中預言，掌控社會資源的富裕階層通過在科學領域的持續大量投入，將在不遠的未來獲得讓自己及后代接受“基因改造”的能力，從而創造出擁有更高智能和更長壽命的“超級人類” ，最終通過這種科技與資源的雙重壟斷獲得了無限的權力。雖然聽起來仿佛天方夜譚，但全球富豪們的確正將手中的財富作為突破壽命極限的籌碼積極押注，而他們的“長生不老”夢正隨著現代生命科學的高速發展無限接近現實。

坐落于美國名城波士頓的哈佛和MIT兩所大學，一直是各領域科學家趨之若鶩的圣殿，更是世界頂尖生物科技的匯集地。2018年，美國生物技術公司Herbalmax在與來自賓夕法尼亞大學，加州理工學院等頂尖機構的科學家們的合作下，發布了一款名為Reinvigorator(瑞維拓)的產品。然而早在2013年，哈佛的David Sinclair實驗室便發現該產品中的關鍵成分之一——β-煙酰胺單核苷酸具有驚人的逆轉衰老潛能，該實驗室發表在頂級學術期刊《Cell》上的一項研究顯示，其能夠使與人類相似的哺乳類實驗動物的壽命延長1/3以上。β-煙酰胺單核苷酸衰老抑制效應的發現者，哈佛大學保羅·F·格倫生物衰老生物學中心主任David Sinclair也被《時代》雜志評為 “全球最有影響力的100人” 。

有消息稱，雖然瑞維拓上市尚不滿1年，但自6年前起，便一直有人通過各種特殊途徑服用此類物質，其中除了學術領域的科學家們，更有為實現長壽而不惜血本的超級富豪們。據悉曾常年穩居于華人首富寶座的李嘉誠也是其中之一，其隨后更斥資2億入股掌握相關技術的美國生物企業。據調查，2018年以前，由于合成技術及產能所限，β-煙酰胺單核苷酸的價格極其昂貴(服用成本達156萬人民幣/年)，除去科研消耗外，其有限的余量使之成為了僅供少數金字塔頂端富豪們享用的奢侈品。直到2018年Herbalmax通過先進的生物酶催化技術首次將其量產，使成本降低90%以上，才使得其成熟型口服產品的價格進入到了普通高凈值人群的可承受范圍。

盡管煙酰胺單核苷酸作為首種經過嚴謹科學驗證的逆轉衰老物質在歐美高收入人群中以極快的速度廣泛流傳，但這卻遠非全球富豪們重金續命的唯一途徑。早在10年前，蘋果之父喬布斯與病魔斗爭的經歷，即是現代高科技重金續命的一次集中展示。

據報道，史蒂夫 · 喬布斯在2003年被發現身患胰腺神經內分泌腫瘤后，便立即啟動了一連串的先進治療方案。據《財富》雜志記載，為了最大限度利用當時的前沿醫療成果，喬布斯曾經數次飛往瑞士進行一種尚未向大眾開放的肽受體放射性同位素治療(PRRT)，即通過將小劑量的放射性同位素摻入高度細胞靶向的蛋白質，再使其通過血液循環被神經內分泌腫瘤細胞選擇性吸收，從而實現精準的放射性治療。盡管PRRT在2018年剛剛獲得FDA批準上市，但在喬布斯患病的十幾年前僅有歐洲的個別研究機構能夠提供此類治療，且費用極其昂貴，遠非一般患者所能承受。有錢能使鬼推磨

不僅如此，為了能夠獲取最精準的靶向治療方案，喬布斯還合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學院、斯坦福大學、約翰霍普金斯四所頂級科研院所之力，對其體內的正常細胞和癌細胞進行了歷時7年的全基因組測序。據知名記者沃爾特·艾薩克森(Walter Isaacson)透露，這一經歷也使喬布斯成為了世界上最早獲得完整基因序列的20人之一;更夸張的是，2009年，在供體極其稀缺的情況下，已經身患胰腺癌的喬布斯居然在1個月內就越過排期跨州獲得了肝臟供體，成功進行了肝臟移植手術，這對普通人來說根本無法想象。

事實證明，喬布斯的努力獲得了巨大的回報：盡管這一驚世駭俗的高科技治療之旅據估算耗資超過5000萬美元以上，但卻成功幫助他奇跡般的突破了胰腺癌患者平均不足10個月的預期壽命，并在長達8年的“第二生命”里，成功將蘋果公司推上了全球第一科技企業的寶座。

除了喬布斯，車王舒馬赫也是巨資高科技續命的另一實例：舒馬赫于2013年遭遇滑雪事故陷入昏迷后，其妻科琳娜·舒馬赫憑借堅強信念和7冠王殷實的家底，組建了一支多達15人的醫療團隊全天24小時對其進行持續治療，終于在花費了2000萬歐元后，在2018年12月使舒馬赫重新蘇醒，上演了一場充滿愛與科技的生命奇跡。

不過，無論是叱咤風云的蘋果之父，還是屢破紀錄的德國車王，他們在高科技續命手段上投入的財富，與其他一些資本巨鱷相比仍然相去甚遠：資料顯示，早在2011年，美國食品巨頭大衛 · 默多克(David Murdock)就斥資5億美元在馬里蘭州建立了長壽和健康飲食研究中心;2013年，谷歌創始人拉里·佩奇(Larry Page)投資7億美元創立了Calico，這一矢志探尋衰老奧秘的公司目前已經懷揣25億美金并招募了一批泰斗級的科學家;俄羅斯媒體大亨德米特里·伊茨科夫( Dmitry Itskov)聘請了100多位科學家，投入10億歐元啟動 “阿凡達” 計劃，力圖通過上傳人類意識實現永生;不久之前，CNBC刊文稱，Facebook首席執行官馬克·扎克伯格將出售高達130億美元的股票，用于研究對抗人類疾病;2011年，香港恒基集團主席李兆基甚至表示，愿意花費1000億港元換回30年的青春，把富豪們對科技續命的渴望刻畫得入木三分。

然而，盡管全球富豪在生命科學領域的投入不斷攀升，但從研究啟動到實現成果轉化，其中的道路往往曲折漫長。就目前外界所掌握的信息來看，包括此前名噪一時的換血療法、 “干細胞” 注射、端粒酶激活等在內，近年來頻頻見諸報端的高科技續命方法中，目前還僅有換血療法和補充煙酰胺單核苷酸得到了確實有效的科學驗證。

過去幾十年中，學術界針對衰老機制的大量研究都證實了一個關鍵結論：即細胞內DNA損傷的不斷積累及其修復能力的逐漸下降是衰老的本質所在。因此，設法讓人體細胞維持良好的自我修復能力也被普遍視為抑制衰老過程的關鍵手段;另一方面，在過去5年中針對煙酰胺單核苷酸的相關研究也發現，該物質的逆轉衰老潛力正是通過向細胞提供DNA修復所必需一種輔酶(NAD+)來實現的，后者同時也是激活被稱為細胞“長壽蛋白”的sirtuins家族的關鍵因子。

2017年發表于頂級學術期刊《Science》上的一項研究顯示，為期一周的煙酰胺單核苷酸補充可顯著提升老年小鼠細胞的DNA修復能力，使其與年輕小鼠的細胞難以區分;次年3月，《Cell》上發表的哈佛大學Sinclair團隊的研究顯示，煙酰胺單核苷酸能夠顯著改善哺乳動物因衰老導致的心腦血管老化和運動機能退化情況，使高齡哺乳動物的體力超出同齡對照組60%以上;僅僅9個月后，《Cell》子刊再次發表了日本慶應大學的研究成果，表明其能夠使已喪失分化能力的衰老干細胞重新獲得分化能力，成功恢復細胞活性。

有知情人表示，除哈佛大學的David Sinclair外，日本慶應大學的今井真一郎也是煙酰胺單核苷酸的長期服用者，而David Sinclair的血液化驗結果確實曾顯示，他本人包括谷丙轉氨酶(ALT)、超敏C-反應蛋白(hsCRP)、血糖、睪丸激素等在內的多項身體指標都重新回到了年輕人的水平。

另一方面，就在全球富豪們在生命科學這條新賽道上展開角逐的同時，歐美國家不同收入階層之間的壽命差距也在悄然增大。2017年8月，澳大利亞公布了一項社會健康地圖(Social Health Atlas)報告，顯示該國不同收入群體之間的平均預期壽命差距巨大，平民社區和富人區的平均預期壽命最大可達20年左右;無獨有偶，2018年BBC一部名為《Get Rich or Die Young》的紀錄片也顯示，英格蘭北部的一座小鎮上，窮人街區男性的平均壽命只有64歲，富人街區的男性平均壽命卻可以達到85歲，引發了西方社會的廣泛關注。

針對西方國家人口壽命的階層分化問題，早有人將其歸咎于尖端生物產品定價過高帶來的篩選效應——一些評論家認為，高科技產品動輒萬元起步的價格，等同于將低收入消費群體直接拒之門外，并間接加深了西方國家不同社會階層之間的壽命鴻溝。有消息顯示，包括瑞維拓的生產商Herbalmax在內，全球前沿生物技術的頭部企業普遍收到過來自低收入群體的降價訴求，但是這些高科技產品之所以能夠大獲成功，往往都是在研發和生產方面進行大規模投入的結果，因此行業人士普遍認為，這一高科技產品價值與成本對立的局面預計在相當長的時期內都難以破冰。

與此同時，高凈值人群對煙酰胺單核苷酸補充劑的消費熱情仍在持續高漲。以中國市場為例，京東全球購在2018年引入瑞維拓后，短短數月內便多次售罄。事實上，中國消費者對瑞維拓的熱情甚至引發了國內某些傳統保健品廠商的嫉恨甚至恐慌。近日有消息稱，在中國保健品市場居壟斷地位的廣東某保健品大廠一方面滿世界求購相似原料緊鑼密鼓的對瑞維拓進行仿制，另一方面更重金雇傭黑公關對Herbalmax大肆造謠，甚至試圖通過行政手段阻止京東銷售瑞維拓，意圖將“原版”趕出中國后用自家的仿制品取代Herbalmax在市場上的領先地位，這一黑公關操作暴露后被普遍看作是2019年初最臭名昭著的商業操作之一。

從蒸汽時代到電氣時代再到信息化時代，近代社會每一次翻天覆地的變革都是科技發展的結果。可以確信的是，隨著全球富豪對生命科學領域投資的不斷加碼，包括瑞維拓等基于嚴謹科學的衰老干預手段必將更多地進入人們的視野。得益于科技進步的未來紅利，富商巨賈們傳奇的續命故事終將在普通人身上實現，健康長壽的夢想也終將惠及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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